我可能真的要把上学路上看见的东西都写一遍。
别问我为什么一架美国管风琴会说中文,就当他made in china吧。
本来应该是一发完......
但是再熬我可能就真的秃了……
所以分了两篇。
我曾经和子墨一样沉迷二次元,所以埋了一点梗(老梗),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来。
最后,感谢每个喜欢我写的东西的朋友。
推荐BGM—《amazing grace》
00
今天,詹姆斯修士走进教堂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穿越了。
最里侧的整面墙壁都被浸泡在灰土中,可是一切却都奇迹般的保持原位,就连管风琴的琴凳,都没有挪动地方。
但是,令詹姆斯修士感到震惊的是,教堂里的管风琴不见了,琴凳上留着一封信。
信里有一张visa卡,和一个字迹工整难看的便条。
“我敬爱的詹姆斯修士:
当您看到这张便条的时候,大概就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事发生了。
银行卡密码见后,可能足够为您再寻找一架不错的管风琴了。
有缘再见。
这里应该署名了,但我没有名字,不过您大概知道我是谁”
詹姆斯修士笑了笑,合上字条。开始与其他信众一同收拾教堂。
01
这是秦子墨第一次自己出国旅游。
连请假带翘课终于凑出了十天假,找了个好基友家借住,打算好好感受一下没有了“人人人人从众”的十一假期。
然而他放假基友可不放,痛失小长假的基友一遍狂敲代码一遍嘤嘤嘤地职责秦子墨简直恶意秀假期。
而我们的皮子墨表示我不仅不会帮你敲代码,我还要一拳一个嘤嘤怪。
不过基友依然是好基友,还是一边吐槽一边认命地带他看遍了所有游客都想去的地方。
秋天蓝灰色的大海和波士顿这个城市一样,有种冰冷的包容感。看着那没有尽头的蓝色,秦子墨突然有种冲动,想要闭上眼睛,投进这片广阔的怀抱。
可突然的海鸥声惊醒了他迷乱的幻觉。灰白的鸟儿似乎非常渴望他手里的面包却又不敢去啄,于是笨笨地从他的身旁飞掠而过。带着徒劳的愤怒,想让这个人类回神。
然而回过神来的瞬间,那个人类就得意洋洋地把手里的面包吃了。
海鸥:别鸥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谁如意。
站在MIT基本没有校园的校园里,秦子墨举着咖啡看着那些天之骄子们来去匆匆的身影。有些意气风发,也有些透着疲惫和虚弱。
已经读研的基友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秦子墨想到自己还没着落的工作,咖啡入喉心作痛。
为了感谢基友的陪同和收留,这几天的饭一般都是他请客。而基友良心未泯,一般只挑快餐。
于是,就在这样的顺理成章里,伤春悲秋到失去理智的秦子墨答应了要请基友吃据说整个屯最好吃的龙虾卷。
他知道这玩意可能挺贵,这毕竟也是龙虾。但是当他看到价格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被某种伟大的力量所震慑了。
这种力量叫:穷。
看着基友“吸溜吸溜咯嘣咯嘣”地喝着套餐里的例汤,顺便享受里面的小饼干。他咬牙切齿地啃了一口鲜到舌头出走的龙虾肉。
汤?不存在的。
我已经是条真正的咸鱼了。
02
早上六点半,秦子墨睁开了自己无神的大眼。是的,来了三天,他还在倒时差。
不得不说波士顿治安其实还不错,基友的房子又租在非常安全的市区,所以在基友有课的时候,他就会自己跑出去随便看看。
波士顿有比国内漫长很多的秋天,漫长到可以把整个城市涂上明艳的橙红和亮黄。
城市里有叮当作响的老地铁穿行。不仅要等所有的红绿灯,速度还慢悠悠。但这看起来很浪漫的东西,却不时会让他想起《命运石之门》里那句:“咣当哐当,新干线~”。
然后冷汗直冒。
穿过各式各样的公寓学校,穿过行色匆匆的人流,坐在公共图书馆门口,看着鸽子不停的点头,为行人遗落的面包大打出手(嘴),秦子墨倒觉得有些自在。
有时候不看番不看剧,依然可以活得很好,他想。
而且这里真的好适合出片要不是成本太高真想拍套片回去嘤嘤嘤。
基友:你还记得嘤嘤怪的故事么。
今天基友要去上课,而我们可爱的墨墨决定去基友学校附近的教堂。
因为某天路过那里的时候,他听到教堂里正在演奏管风琴。
基友毫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留下秦子墨一个人,被这空阔沉雄的声音震得说不出话。
于是他拍拍基友的肩,问道:“这是个啥?”
基友:“这个不知道,旁边是警察局。”
“告辞!”
好奇之下秦子墨拿出谷歌地图,地图显示这里是一个教堂。
于是他用自己可爱的声音哼起了歌:“琴键上透着光,彩绘的玻璃窗,照射在哥特式教堂……”
教堂:真对不起我都没有。
03
怀着“能不能遇上维包子”的心情,秦子墨踏进了教堂。
教堂空寂肃穆,或许是和宗教学给一般人的印象有关,就算这里的彩绘精致而金碧辉煌,寂静圣洁的气氛依然环绕在整个教堂中。在距离他进门处最远的墙壁上,是一架泛着精致银色光芒的管风琴。
随意地看着教堂里的彩绘,秦子墨小声嘀咕:“没有维包子我认了……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教堂不仅没有座也没有彩绘的玻璃窗……”
“因为这是正教教堂,你说的那是天主教堂。”一个低沉的声音环绕在秦子墨的耳边。
“不过维包子是什么?”
秦子墨扫了一眼藏人都困难的厅堂,自称詹姆斯的教士引他进门之后便不知去了哪。
不要怕,肯定是见鬼了。
总之先找时光机。
他帽子里跑马灯一样的飞过了壹原侑子山村贞子伽椰子等等形象之后突然醒悟。
这好像是个男鬼。
完,超纲了。
不对不对,教堂这么神圣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鬼。
呸呸呸,拔除污秽驱逐不净急急如律令!
……道教的玩意到这边不知道好不好使。
嗯?怎么多了个人?
他看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瘦高的身影向自己走来,头发泛着温和的红色光泽。两只圆圆的眼睛里目光清透平和。男生走过来,打量了一下秦子墨,挑了挑眉,问道:“中国人?”
秦子墨被突如其来的中文问得有点懵,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慌慌忙忙地回答,还不忘压低声音:“啊对对对,我出来玩的。小哥哥你从哪过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男孩随手指了指那架令他心动的,管风琴的方向,说:“那边。”
秦子墨今天没有戴框架眼镜,隐形的度数不足以让他分辨那里有没有门。于是他认可了这个说法,毕竟相比见鬼还是有暗门的几率大点。
男孩走到秦子墨身边,他才发现两个人其实差不多高。男孩打着卷的红发和极其东方的俊美相貌微妙得和谐,仿佛这人天生就应当长成这样。
“所以维包子是什么?”